第(2/3)页 “这就是官呀。”郭火拉扯不起老人和女孩,最终也只能是直挺挺的立在祖孙二人的身前,生生的受了这二人一跪。 郭火转头看向梁山伯的时候,梁山伯分明的看到了郭火眼中的怒火,还有那紧抿着的嘴唇和微微隆起的两颊。郭火五个字说的很轻,却如同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梁山伯的脸上,梁山伯觉得自己的脸似乎都是隐隐的生疼、发烫。 梁山伯快步上前,伸手扶起老人,急促一笑,慌忙道:“如此,学生便是当做先生应下了此事,几日后,先生便随学生回鄞县可好?” ———— 深夜的时候,女娃早早的便睡了,破旧柴房中燃着一盆炭火,颜色暗红,苟延残喘一样的释放着一点点的温度。 “如此说来,那县令的女儿便是回来见她的青梅竹马?”郭火舔着嘴唇说,用力的裹了一下身上的毯子。 老人没有说话。对于他这样活了一辈子,都是小心谨慎的穷人来说,嘴用来吃饭,讲故事便可以。 两日后,有车马进了杞县,老人和女娃上了车,车轮碌碌离开。 ———— 郭火和梁山伯又回到了胡同蹲着,到了如今,梁山伯自然也是知道了郭火想要干些什么。用郭火的话就是:正风肃纪,为民除害。而梁山伯心里想的却是另外的四个字:挑拨离间。只是这词用在眼前这个神一样的偶像身上,梁山伯却是想了一下之后,便用力的压了下去。 片刻之后,县衙小门敞开,两人从小门中鱼贯而出,两人皆是暗灰色的斗篷罩在头上,步履匆匆。 草!这倒是有点像明星夜晚酒店探班呀。郭火蹲在不远处的角落里,眯着眼睛看着两人。 杞县县令女儿姓吴,单名一个素字。四年前嫁到鄞县,做了城防军军士长的夫人,弟弟也是紧跟着去了鄞县,之后两年时间,便是将鄞县江边大片土地据为了己有,原本土地之上的农户迫于城防军压力,也是一夜之间变成了流民。那效率,可是比现在的拆迁办效率多了。 “走。”郭火低低的招呼了一声,便是伸手一拉梁山伯的袖子走了出去。 七拐八拐的折腾了一会,在临近城边的一座小小庭院之前,二女的身影消失不见,随后便是一名男子从小院中出来,左右看了一眼,便是蹲下身子,蹲坐了在了那门口附近,看起来倒是像流离失所的乞丐。 郭火伸手指了一个方向,二人猫着腰便是贴着墙根窜了过去。 小院很特殊,之所以说特殊还是因为那院墙。城中一般院子的院墙不过两米左右的高度,极少过三米。其实这也是一个说法,朝堂之上的围墙便是三丈,而分到了地方郡府,便是两丈,再到了县衙便是一丈,至于平民百姓家的围墙,便是绝对不可高出一丈,意思自然是昭然若揭。而眼前的这个小小的庭院的院墙却是有足足一丈的高度,立在众多的住宅之中煞是显眼。 草!郭火狠狠的骂了一句。果然是朝廷有人好办事,麻痹的整个院墙也能整成这么高的。其实郭火倒不是骂那朝堂之上千丝万缕的势力联系,而是单纯的骂这堵墙,因为这一丈高,光秃秃的围墙,显然不是郭火和梁山伯这样的身手能够爬的上去的。所以,郭火即便是知道里边正在干着那腌臜之事,却也是只能望洋兴叹。 正所谓捉贼要脏,捉奸要双,麻痹的这还捉他大爷?郭火心里愤愤的想着,却也是没有一点办法。 第(2/3)页